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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亡灵节日”

第十九章 “亡灵节日”

"呜………咳咳………"

从昏厥的混沌中撕扯着醒来,头脑的剧痛如若千刀万剐,双眼的所见仍旧七颠八倒………

感官们迟缓地苏醒着,视觉终于辨别出了落日余晖的赤红,呼吸很沉重,有力的心跳声回荡在大脑与鼓膜,似乎想让我继续睡下去。

发生了什么?记忆定格在按下把手的瞬间,接下来是?………啊,想起来了,恐怖的怪力从房内把我连着门一起拽到房间里去了!随后我就很丢人地被冲击力弄昏倒了,简直可谓行云流水的白给操作。

"!那个女人呢!"

那违反人类所为的情况完全证实我的推理全部正确!女人由"羔羊"变为"豺狼",看来这一家的主人是凶多吉少了,而我则好死不死地蹚了一趟致命的浑水!

"该死!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一直小心翼翼,却没想到会在门口吃个瘪。"

正欲起身,却动弹不得,完全清醒的身体终于察觉到异常的状态:双手被反扣在后背,粗大的绳子环环相锁,封堵所有挣扎的可能;供血不足而麻木的双臂勉强感觉到一种无以言表的粘稠感,包裹着被捆绑的部位。

"我去!不会是拿强力胶给我粘上了吧。"

试着打着趣让自己振作精神,尽可能地转过头去,扭动着被禁锢的躯体,余光之中,那重重缠绕的绳索更像软体动物的触手,源头延伸到目不可及的房间深处。

"别这么重口味吧?触手?我跑错隔壁《极度深寒》的片场了??"发觉如此骇人的一幕,恶心从胃一窜而上,刚刚吃的东西就要吐了。

"啊呀,没想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呀~"

"?!?!"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寻之望去,她就高坐在我面前,睥睨戏谑的目光与刚才温柔知性的样子截然不同,若隐嗜血的锋芒,

声音中浓烈的讥讽,仿佛我不过是她随意为之的玩具。

“你是真的有意思,敢和我那样说话的已经不记得上一个是谁了呀?果然你那么死缠烂打的进来不是为了所谓的‘工作’与单纯的撩妹呢~赞美赞美你,能发现这里的异常,真想知道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呀…"说着,指尖揉搓着她那细长的发丝,颇为兴趣的看着我。

"哼,就这想难倒我?真不把我东京第一福尔摩斯放在眼里了?。"

更多的闲扯就意味着更多观察的机会,逃出生天的可能也在瞬息万变中变为可能!

"最早是听到一个男人的惨叫,就循着声音找过来了。然后就是那辆车,你就是被那辆车带来的吧?破败不堪的,那邋遢的模样不像是个女士的。然后我观察了位置的塌陷程度,至少有3个人在车上,进屋子却只有你,不起疑心都难啊!然后就是那半瓶氯仿,**你打算用来干啥啊?别和我说是拿来给老鼠治病的,大多数是用来为非作歹的,而你却完好无损,不得不提防啊!"

"算你敏锐,‘福尔摩斯’小哥呢。"

听出了其中的些许讽刺,声线不曾变化些许,幽泉的冰冷转化为轻蔑,面前的女人究竟何方神圣?生命在她眼中就是这等卑微无位?简直岂有此理!我把被蔑视的怒火藏在心中,继续蛰伏待机,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如何?

"真的有趣~你的言行举止都不像个日本人呢?"

"那当然!看到这颗米旁边的那只宇宙第一雄鸡了吗?那才是我的家哟!"

"嗯哼,无所谓吧?"

似乎,对祖国的自豪感染不了她丝毫。似乎,人类的情感都不过过眼云烟的轻蔑………

"还有哟,绳子上涂胶水也太过分了吧?你都有同党了还这么担惊受怕的?"

"我可没心情用那种古怪的发明在你这样无足轻重的生物上,而且…………"

她些许停顿,眼中更是残酷的玩味。

"那真的是绳子与胶水?"

她凛冽了微笑,轻描地扬了一下眉宇,瞳孔中的狠毒陡然猛烈,坦荡着纵享折磨我的快意!

本能的感觉,这种恶毒的微表情一定有问题!

我感觉到身上缠绕着的源头处传来令人作呕的声音,顺着这令人恶心的绳状物追根溯源,天!那是什么东西?

似是被我发现,从阴影中走出来了"两个人形生物",其中的一个的"手臂们"成为绳子捆绑着我,另一个则是佝偻着腰,恐怖的身高让这房间无法容纳下它!这到底是什么啊?核泄漏变种人吗?!

"哎呀!隔壁的特摄剧组一定很欢迎你们……当然是怪人人员。"强忍着恶心,嘴巴却一刻都不能停下腹诽与吐槽。

这是我的心慌了的表现。

"你很有意思,头脑还算灵光,这是你现在还活着的唯一原因。永远地为我所用如何,我就给你……"永生"作为馈赠如何?"

"变成那种下一秒就会被主角英雄们击败的样子的永生啊?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从古至今,多少王侯将相为永生而倾尽所有?伴随人类历史的渴望现在唾手可得,就如你们国家的始皇帝!也为了追求永生而发动全国实力……现在不过是一点容貌的代价,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呢……"

"看来你还是蛮了解我的祖国,但是真不好意思,我还想做人呢。"

"东方最神秘的大国,我当然会去了解……但是人类哟,没有龟鳖的寿命,没有狮虎的凶猛,没有狼豹的迅捷,没有骆驼的坚韧,除了多一点自以为是的智慧一无所有啊……"

“真的……能这样么?”

见我似乎被她说动,她也似乎也有点惊讶于我的变卦如此之快:“当然,我能许诺你一切你需要的!和我一样抛弃这种低下的身份,加入我!”

“那,能给我整个和姐姐你一样完美的脸蛋不?这样我就好去开家整容机构发大财了呀!”

被戏谑,愤怒!她也是头一次被这种羞辱。

她的足间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她残酷的云灰瞳孔,强势而又冷酷的语气逼来。

"我对你这个低等生物抛出橄榄枝,让你突破种种桎梏成为万人之上,你可没有任何余地哟~"

"呸!"

"呜?!……"

一记头锤砸在她的小腿,敲碎她理所当然的狂妄,回绝她为非作歹的野望,捍卫自己人类永耀的荣光!

"你!………"

"你的下一句话是,"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嗯~"

"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嗯~啊呀啊呀……”

"好一个俗套的"超越人类的"存在哟!我再预言吧,接下来,你会"被自己的部下砸到墙上"!"即使是感受到刚刚肌肤接触的妙感,也没有时间给我回味,于是抛出了下个预言炸弹。

"?!"

是时候了!全身的波纹运作至制高点!太阳的能量迸发与之相配的灼热,金色的能量奔走于全身,剥夺着窗外落日的光辉!身旁紧紧缠绕着令人作呕的触手变为泥泞的浆状,挥手为斩击,束缚便不复存在!我的突袭效果出乎意料,那女人根本想不到我会有这等功夫,也无从应对!我拽住那触手的残肢,所有的力量爆发在臂膀,波纹继续燃烧着那怪物,如同扔链球,把它连同那女人一起砸在墙上!

"你……果然留了一手呢……"没想到这女人轻松的将面前的手下摔开,轻拍自己的肩头,望着我,包涵怒意的样子让我心情无比舒畅。

"哼,抱歉没有怜香惜玉呀,都怪你没有任何的防备呢~那么,放马过来吧,高高在上的‘神灵大人’哟,你的大道理我是真的不想听啊!我等着你来给予我制裁呢!不过话先说在前头……"

背靠斜阳的光辉,正对面阴影中的三人,左手叉于腰间,右手的大拇指尖顺势抬上指向自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浅笑:

“我可是非·常·之·强的!”

"又一个久违的感觉了呢~呜呼,你应该为此骄傲地彻夜不眠。"

"呵,痛击你这种"神"?还是什么怪物一样的东西实在找不到自豪点啊!"

很是奇怪,原本害怕而语无伦次的我,在使用过这股力量之后,像是得心应手般的慢慢察觉到自己熟悉它了,这股波纹能量像是给我带来了勇气,让我敢直面这种恐惧。

她阴冷地微笑着,轻而易举地挣脱墙体的束缚,常人应已倒下的重击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丁点的伤痛。踱步至窗边,落日投下破碎的光辉,云层被光芒染为血红,倒映于她乌云色的瞳孔中,沐浴于此情此景中,应该是惬意,她却难以隐忍地微微颦蹙,紧咬双颚。

"?她干什么?难道没被我打伤?"

我猜不透她的举止。

玻璃碎裂的脆响打断我脑海中的推断,出击速度之迅我竟没有捕捉到!

"虽然我对你倍感兴趣,不过我与你共处的时间到此为止。你会收到我的"祝福"的,很快,很快……"

"是什么让你产生我会让你这么轻易走掉的错觉的?"右拳蓄势,待发。

"呼呼呼……"

她没有理会我的嘲讽,径直翻身冲出窗口。

"……!"被突如其来的逃脱打乱了我的思路,这什么人啊?打到一半就跑了?

但是我追击的欲望却被硬生生地拦下,巨大的身影遮蔽窗口这唯一的光源。是那顶天立地的家伙!"护主心切"地主动为她断后。

"既然是狗就该好好跟着主人回家啃骨头啦!"

伫立在它面前才切实地体会到压迫力!浊臭的呼吸卷出小小的风流,歪七扭八的肌肉诡异地跳动,踏出的步伐是剧烈地震动!我真的不知所措,这完全让我对这个奇怪的大家伙完全不知从何下手,只剩下胡说来争取时间观察观察了。

"闭………嘴!!"

"你是请求么?很抱歉我不接受对恶心的生物的任何请求。”

"上流…………垃圾…………"

"啊??"

"衣着……住行……仰仗爹妈的臭虫!!"

"我拜托你话说清楚些!”

"吼!!!!"

异常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左手腕,嘶吼着即将像是要对我发起冲锋,我算是理解了他为什么会把我当成上流社会的人士,应该是这块昂贵的表让他误会了。

“如果眼馋我身上的财物,你就靠自己来取吧!”

放下了狠话,模仿着李小龙的招牌动作,向他招手,毫不忌惮这类生物的挑战。

"!!!"

极度刁钻的角度炸出粉身碎骨的一拳!摆出的架势似乎对于这类怪物并没有太多的防备用处,见得那个扭曲肿胀的拳头置远及近,架势得到了似炮弹击发出的冲击,本能地快速收回摆开的双臂,用以防护最脆弱的胸与头,随后就是那排山倒海的冲击让我直接体验一次飞翔的感觉,后背亲密地与混凝土墙拥抱,直至穿透!五脏六腑"迫不及待"地想顺着惯性撞出身体,剧痛给我一次次地敲响警钟:超越人类的怪物绝非虚有其表!

抬起冲击后还在眩晕的双眼,那黑影已经压至面前!这一次似乎是踢技,不敢想如果再中一下我会成为什么模样的惨状,哪有任你宰割的道理?!大脑还有些难以判断战斗的瞬息万变,本能与技巧优先于思考,敏捷让我闪过死亡,果断让我打出扭转的重击!全身的力量集中附着于右拳,轰中没来得及反应的怪物的胸口,他的皮肉在眼可见的速度下灼烧扭曲,吃痛的惨叫震荡我的双耳,但绝不可能停息我的反击!波纹对它也有用,这消息简直再好不过!我甚至抓住它让人作呕的伤口之血肉,把它从破解的窗口顶撞至室外!

"?!"

它的"脸部"扭绞为一团让人惊悚的肉卷,似乎表达着怨恨与不甘。超越人类的肉体仍旧被一个人类之身击败,残存的智慧在它的大脑中无穷无尽地咆哮着"不可能"!但痛苦却真实地警告它面前的小鬼好死不死地有着杀死自己的奇怪能力。

主上与同伴已远去,它的任务已经完成,大可遁入黑影远去。被称为"眼"的部位却看到方才给予自己重击的男子站在被它撞出的破口,弯下腰拍击着双手,招呼着自己放马过来!

他真的把自己看做是只下等生物!残暴的本性让它确定这一战必定你死我亡!横冲直撞带来的后果更加刺激它的大脑,居然产生了"战术"!狞笑着,反对着我勾了勾"手",翻开一口井盖,躲入纯粹的黑暗。

……………

"这种生物不能让他留在这个社会上,如果继续让他们为非作歹,肯定会有更多无辜的亡魂产生,更何况这里离音乃木坂很近…若是让穗乃果同学她们受到了伤害……"

“噗!咳咳!”

胸膛传来一阵‘战鼓的启奏’,似是血气上涌直接冲进了头脑,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脸色此时一定不是特别好看,随着喉头处发甜,口腔里充满了带着铁腥味的液体,随着本能将其一口吐出,鲜红色的血液溅到地面上。

“该死……”

那‘巨兽’的冲击还是给我的身体造成了伤害,与之战斗时的紧张与波纹的运作将这股疼痛暂时压制了会儿,但现在的暂时松懈,也是它该反馈的时候了。

心中决定了将其消灭的决心,用手擦拭掉嘴角还缓缓渗出残留着的殷红,直接从破口一跃而下,柔软的杂草缓冲重力的冲击,让我借着力赶到它躲藏的入口。

"恶…………我原以为日本这么严谨到病态的国家,下水道会成为法国那样风景级别的干净呢………"

顺着梯子爬下,借着最后一点光辉,依稀可辨的漂浮物顺冲天臭气的污水翻涌滚动。

"今天下午的运气不太好,总是与恶心的东西‘打交道’。

看着这让我肚内反转的场景,想到接下来就可能要在这里与怪物决战……

"算了!回去先躲着西木野真姬,直接洗澡洗衣服!洗十遍!"

咬了咬牙,昏暗的地下世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污泥与腐烂的废弃物上,简直是精神上的究极惩戒,更何况还有口腔里残留的血锈味,那简直就像是正在生啃下水道发锈的铁管一样!真宁可多被那东西打十个来回也不想来这里。

"奇怪了,它真的就这么跑了?就只为了让我下来恶心一把?"

调动所有感官,甚至老鼠欢腾的奔跑都有些聒噪,却没有任何怪物的蛛丝马迹!步伐放到最缓,甚至弓下腰把动静降到接近"无"!地下的迷宫错综复杂,甚至还有垂直的落差,我不敢走太远,以免迷失其中彻底孤立无援。

"天………我到底要不要继续追呢?"

近五分钟的搜索没有任何结果,没有证据表明它还在附近,我的首战得以告捷,却难免对那些"生物"感到后怕!

止步于出水口,望着上面蛛丝密布的铁栅栏,附身前去,并没有发现破损的痕迹,奇怪,真就凭空消失了?

不对!这是什么声音?!敏锐的感官捕风捉影到了些许不寻常的声音,细细听来,是呼吸!在头顶上,脑袋嗡嗡作响,就如蜘蛛侠的预警。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

甚至来不及抬头,遍布倒钩的利爪闪至我面前!硬生生地拆开骨节,用所有的力甩出一拳,却残酷地击空了!身体同步地竭尽全力躲闪,泥泞湿滑的地板让我的"战术性滑倒"更加顺畅,却同步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那些都是幌子!这不规则体的怪物的这个部位居然是它的嘴!已经狠狠地撕咬住我的右臂!!

"艹!啊!!!"

若被捕兽夹贯穿皮肉的可怕痛楚直接让我猛抽几口凉气!深深嵌入肌肉的力量很可能把我的整个右臂扯下来!

"滚开!!"

本能式的打出左拳,更像甩链球地硬扯砸到它,不懂得任何技巧,只是用力的连续击打,这种疼痛的感觉让我变得狂躁,还好波纹的灼烧让怪物惨叫连连,被迫松口;我牢牢握住死里逃生的瞬机,顾不得肮脏的地面翻滚至远处,与它继续对峙!

"该死!"

我捂住受伤的右臂,催动波纹治疗着不断涌出的手臂,暂时让它止住了流血,不忘同时观察着它,暗道着不妙,方才确实给它完成了伤害,更早的伤口居然已经基本愈合!

"持久战是不可能了啊……"

冷汗汹涌下我的脸颊,右臂之前的大出血让晕眩充斥着我。

"喂!你在作弊吧!之前的伤口呢?嗯?别和我说有HP药剂啊?"

怪物似乎冷笑着,炫耀着,它一挥利爪,轻而易举地贯穿一只躲藏在黑暗的老鼠,拍碎于伤口,血肉如饥似渴地蚕食鲸吞!不过那么些许生肉,重拳完成的伤害就恢复了将近一半!

"骗人的吧……"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梦寐以求当被世人唾弃的怪物?真是打了个好算盘!"

"因为……我能………随意蹂躏………任何生物!!!"

他践踏下碎裂地面的一击,凶悍的冲刺若过境的风暴,激荡湍流,一瞬便到我面前!我保持弓步状,后方的右腿积蓄轰顶的全力!我不怕流走的金色光芒暴露我的举动,这种没有理智的怪物只会硬碰硬,就用这全部的波纹把它融化成肉汤!

"?!?"

但情况急转直下!应为必中的踢技毫无击中的触感!踢了个空的我十分不爽于这种感觉,心情直转而下;怪物竟然在距离我不过两米的地方又一次踏下地面,怪力让它脱离引力像刚才一样倒挂于穹顶,撼天动地的巨大吼声对感官敏锐的我是一个酷刑!音波的冲击粉碎所有灯盏,让一切变为纯粹的黑暗!

“啊啊啊啊啊!”

我痛苦的捂住双耳,此时恨不得拿头撞地。

耳中似有蜂群狂舞,越之越久,就如千刀万剐的痛苦倍加于上,加之先前的大出血,感官已经全部紊乱,不再平静的呼吸,无光与未知怪物的恐惧,更糟糕的事发生了:波纹的使用变成了一个问题,如果冒昧的使用,我就会成为黑夜世界中的活靶子!

"啊!在哪里?在哪里?!这样太不妙了!赶快冷静下来………!!?"

本能地闪避,竟险而又险地闪过利爪抛挑的重击!不顾是否运作波纹,我立刻回击,又是空空如也的失误!失误的空隙他也不闲着,超大声波将暂时稳定的心神再次打破,这家伙竟然用这等蚕食的狠毒战法,一点一点地把我消磨殆尽,不论是失误被它杀死,或者是流血过多而死,它坐拥天时地利,要让我必死无疑!

在黑暗中被压制的一点一点地后退,除了脚步摩挲与鲜血滴淌声之外我无法感知任何!太大意了,我真以为它不过是像丧尸暴君那样空有力量的傻大个,真是夜郎自大的想法!现在它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

似乎踢到了什么,继而重心不稳让我稍微趔趄了一下,脚跟感觉到湿冷,我的后面只剩下恶臭的污水,无路可退………

"这次算你厉害…………"

下次绝不允许这样小看对手,我狠狠的发誓。

当然,那是如果还有下次选择的机会话…………

我倦笑着,只能对着黑暗狠狠地竖起了中指,彻底脱力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

"吼?!"

怪物猛冲至水边,拥有夜视能力的眼却失去了那个奇异男子的踪迹,但他身上原本似定位靶的光芒却已消散,是逃了?还是真的败下阵来被水冲走了?!即使是完全优势也不松懈,但这种毫无**的终结让它气急败坏,它必须要亲手手刃这个痞夫才能解被羞辱的仇恨!巨力的肢体疯狂地拍打水面,甚至出现瞬间完全隔断的,若摩西分开红海那般的"水墙",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吼!!!!!!"

它癫狂了!不顾一切地把整个上半身扎入水中,亲眼搜索浊流中任何的蛛丝马迹,敏锐的嗅觉捕捉起其中血的滋味。

不过………

"噗嗤!"

在它入水的同步瞬间,绽放金色光芒的重拳确实地贯穿它的胸膛,并附赠了根钢筋贯穿它的大脑!挣扎起身与力量的冲击把攻击者与被击者一并轰出水面!

"蛀食庄稼的蛆虫请求原谅斩断它的犁头~你觉得结果如何呢?"

我蓄势把它压在身下,狠狠地扭转穿刺脑门的钢筋,顺便吐掉嘴里叼着的空瓶子——被我踢下去的就是这玩意儿,也让我能在水下多运作几次呼吸,凝聚出这最后的——

终结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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